她不解地看向自己的儿子:“为什么?你不是一直在等这一天吗?”陆承洲的目光有些空洞,
低声喃喃:“林晚……她不见了。”“我要去找她。”刚和纪寒声回到实验室,
他便晕倒过去,不得不住进无菌房治疗。连续几天的抢救,终于让他稍稍恢复了一些,
可脸色依旧苍白如纸。我几乎没有时间停下来愧疚,他就开始指使我干活。
整理病历、分类实验数据、校对科研论文,我每天忙得脚不沾地。
而纪寒声则悠闲得让人咬牙切齿。他总是躺在病房外的摇椅上,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,
懒洋洋地看着书。我忍无可忍,把手里的文件往桌上一甩,
冲着纪寒声怒吼:“万恶的资本家!哪里有你这样压榨员工的!”他一点都不生气,
抬眼看着气急败坏的我:“现在心情好些了吗?”我愣了一下:“什么?”他放下手中的书,
站起身来走到我面前:“嗯,看起来状态恢复得不错。”我这才反应过来,
原来他是故意用繁重的工作转移我的注意力,让我尽快从情绪低谷中走出来。想到这里,
怒气瞬间消散,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:“对不起啊,我刚才不应该那么凶……”然而,
我话还没说完,就听到纪寒声轻飘飘地补了一句:“既然恢复得不错,那从明天开始,
加倍工作量吧。”“什么?!”我顿时炸毛,“纪寒声!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剥削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