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仁当年不想拖累我,但是也放不下我,积极的接受治疗,本来一切都有好转了,
可是半年前病情却又急转直下,医生说恐怕只有几个月的生命力。只是,我知道的太晚了,
最该陪在他身边的时候我却爱上了别人。我收拾好东西以后,立马搬到了出租屋,
焦急地安顿好一切,想去见严川。而属于谭文瑾的家中,餐桌上仍然是离婚协议。除此之外,
还有一个醒目的信封放在一旁。再见到严川,他瘦得吓人,头发也稀疏了,说话的声音很轻。
「南南,谢谢你来陪我最后一程。」我拉着他的手,几次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
他反而宽慰我。「别哭南南,我这样也是受罪,只是放心不下父母和你,
总想着再多坚持一天也好。」「现在父母过世了,连你我也见到了,我也没什么遗憾了。」
严川是父母老来得子,他竟然硬是骗到他们过世都没有说出病情。我哭得更狠了。
「是我不好,我要是早点知道的话…」「南南,我诚心瞒你,你怎么可能发现。」
「别哭了南南,我想吃你做的鸡蛋羹,再做给我吃一次好吗?」
我强忍着泪回到家里为他做了一顿他爱吃的饭菜。「之南,我同意离婚,
下午过来聊聊就去办手续吧。」谭文瑾的同意不在我的意料之中,因为那个信封里,
我放了他和谭文思的偷情照。「姐姐,你能把我老公要过来吗,我们不想跟着他和思思。」
戒指出乎我意料地说了这样一句。玫瑰枯萎了,临死之前她让我帮她做成干花,她爱漂亮。
苹果水分也蒸发了许多,声音也从憨厚的青年变成了中年大叔,但应该撑个三五日,
我实在不忍心让它被吃。最初认识的物品里,只有戒指天天陪在我身边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