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毒血清目前全市只有一家生物试验室里有。而我老公顾青彦恰好就是这家实验室的负责人。
我当即十万火急地给他打电话。连着打了几十个电话才接通。可还没等我开口,
顾青彦就生气斥责我:“不是给你说过吗,今天我和媛媛在学术商讨,
你能不能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打扰我了?”听到他又提起谢媛媛的名字,我心头一滞,
但此时人命关天,也没空再去和他争执:“妹妹被毒蛇咬了!
现在只有你实验室的血清能救……”“别开玩笑了,实验室又不是我一个人开的,
你当我说拿就能拿?”“而且我们实验室研究的血清也就两支,你知道一支有多贵吗?
你妹妹从来都冒冒失失的,这次长点教训也是好事。”“就算死了,也是她自找的!
”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被蛇咬的是你妹妹,不是我妹妹的时候,
顾青彦就已经不耐烦地挂了电话。我举着电话,半晌都没回过神来。我们是夫妻,
就算真的被蛇咬伤的是我亲妹妹,他也不不至于说出这么恶毒的话吧?
顾青彦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和我的家人变得如此厌恶?2我有些绝望地告诉医生,
顾青彦拒绝帮忙。无奈之下,医院只能想办法联系邻市的医院去调取血清。
就在我心乱如麻试图再想办法联系顾青彦的时候,我忽然接到了好朋友的电话:“乔昀,
你怎么把你自己祖传的项链送给别人当礼物了?”听着好朋友话,
我有些怔愣:“你说的是我那条祖母绿的宝石项链吗?怎么可能,
我一直把它锁在家里保险柜呢。”“那你快看看谢媛媛朋友圈!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啊?
”我手忙脚乱点开了朋友圈,最新一条就是谢媛媛发的。“最近终于有了新的研究成果,
多谢师兄奖励的礼物!媛媛一定继续努力。”配图是她穿着一条精致的大V领礼裙,
脖颈上戴着的正是我的那条祖母绿宝石项链。这项链是我祖母临终前传给我的,仅此一条,
绝不会有第二条出现。我眼睛死死盯着那张照片,只觉得胸口像被一块大石头死死堵住,
难受得发不出任何声音。这已经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