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吓人的蛇,我还以为今天就要被毒死在这里,再也见不到你了……”夏罗琛脸色苍白,
紧紧抱着沈萌夕,哭着说道。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了,他竟然直接晕过去了。我的妻子红着眼,
半搀扶他一个跨步就头也不回的上了车。小雅也手忙脚乱的上车,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“快开车去医院,罗琛叔叔肯定是被蛇咬到了!”司机看了眼一边无人问津的我,
“可是……”却只说了两个字便被沈萌夕打断:“还在等什么?再磨蹭就扣你工资,
马上去医院!”于是司机咽下了要说的话,不再看我,把汽车油门拉到最大,
噌一下就消失了。而我,从头到尾都很沉默。我的妻子和孩子没有看见我,
更没有看到我腿上的鲜血一滴一滴往下流。竟然只有司机想起了我。我看着汽车的尾气发呆,
疼痛越来越重,仿佛要把我淹没在苦海。我低下头,
却看到了不远处的树枝上挂着两个平安结。是沈萌夕和小雅的。当时的病毒来势汹汹,
沈萌夕和小雅都不幸感染上,病情恶化还没有特效药,只能住在icu里,危在旦夕。
我无计可施,唯一能做的就是跑去万里远的鸿山,一步一叩首,从山脚爬上山顶,
对着佛祖磕了九百九十九个响头,才求来这两个专门保平安、转福运的玉佩。现在,
却被丢在这杂草荒林之间。我缓缓蹲下,捡起玉佩,走到一旁的河流边,把玉佩丢了进去。
叮咚轻响,玉佩碎成了几块,河水湍急,卷席着玉佩的碎片,
连带着我一部分的记忆消失得无影无踪。很快就会跟玉佩一样,
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了。“相思林,看来不会让人一直相思啊。
”我于她相爱于相思林,没想到,也断情于相思林。我看着腿上不停留血的伤口,
用衣服勒紧止血,然后忍着疼痛一瘸一拐的从香山走了回去。我走了几个小时,
直到走到了近城郊区,沈萌夕才开着车赶来。“老公,当时我以为罗琛被咬了,情况紧急,
我也是一下着急……”可菜花蛇是没毒的。她知道的。她慌乱的紧紧抱着我,
像是在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