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第二个冬末,宫里传来圣旨,昭告天下,
皇上给盛宁公主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大夫赐婚。皇上果然疼爱女儿,
最后还是向公主妥协了。公主同父同母的哥哥安王、贵妃唯一的儿子,也在长安大摆宴席,
堵住众人议论公主是非的嘴。我犹豫再三,还是去了。我远远看见公主在长安最高的酒楼上,
果然美艳动人,眉眼张扬,腰间环着一条银鞭。我咽下一口泛苦的鸡汤,
狼狈地低头擦去泪水,转身朝城门走去。 一路往西南,再不见故人。奔波千里,走走停停,
我在春天找到了药僧。他曾经在皇宫待过几年,却在声名鹊起时毅然离开,
躲避了几年皇室的追捕,最后才忍无可忍,放话要收徒,徒弟出师之后自定前程,
当然也可以入宫做太医。自此之后,他名气更大,生活却平静下来。药僧脾气怪异,
被我缠得烦了,索性说:“我实话跟你说了吧,我还有个外号叫毒僧,做我的徒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