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可真个会享清福,老子在外奔波了一天,黄汤辣水没见着,
留着你这正头娘子做什么使的?”喜鹊忠心护我,如今听到这等话,可不是要出头?
我连忙拦住了她。“不是这话,我以为夫君在外有应酬,必然是吃过了。若是没吃,
我命他们摆一桌晚膳来?”其实我如何不知道,他何曾在外奔走,
左不过是在赌坊厮混了一天。他或是输光了本钱,本来憋着一肚子气要撒在我头上。
如今见我不入账,自然也就不好发作。“不必了,你把那嫁妆中的金银细软拿来我一用。
”喜鹊听了这话终于憋不住了,“姑爷好糊涂。那嫁妆原是那边老爷太太给夫人傍身用的,
如何轻易动得?”我一听这话,只怕不好。果然,阮士超一脚踹在了喜鹊心窝上,
又反手打了我一个耳刮子。“贱蹄子,那金银细软如何不能给我用,若是我捞回本儿来了,
还能短了你的好处?”他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地,打碎了我妆台上的铜镜,
又拔下我头上的合欢步摇,摇头晃脑的收进了怀里。“姑爷,您即便喝多了,
也不能打夫人啊!”小丫鬟喜鹊也发现他灌够了黄汤,如今正在发疯。“好丫头,
长得越发水灵了,今日爷就把你收进房里,让你知道爷的厉害!
”上一世我看见如此荒唐透顶的夫君气了个半死,但也只能在喜鹊的惨叫声中将他咒骂。
可如今不同了。为了避免重蹈覆辙,我反倒自觉拿出两张银票放入他手中,
捏着嗓子好声好气的劝他。“官人,喜鹊年纪小,怕是伺候得不好,爷若是想得趣儿,
何不去西街外的紫云楼中快活?”阮士超红着脖子眼冒邪光。“说的是说的是,
还是娘子想得周到。”说完阮士超便一阵风儿似的去了。只留下喜鹊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。
“小姐,小姐,这姑爷不是良人,可怎么好?”我伸手把她扶起来,
又连夜请了大夫给她看伤。“不妨事的喜鹊,小姐我自有打算。”我打算要了他的命。
他连自己的妻子都肯发卖,可见是个狼心狗肺的人。既然如此,我决不会心慈手软。
我也曾想过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