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咽下一口血唾,摇头道:“害喜而已。”朱乾山转身,端着一碗燕窝羹,
小心翼翼地吹着热气说:“喝些热的,会舒坦许多。”随着手臂动作,
朱乾山的衣襟有些散开,露出了里面满胸膛粉红的暧昧。朱乾山却浑然不觉,
只用一双漆黑的眼珠专注地盯着我,似乎容不下任何其他。可他在榻上抱着大宫女珍珍时,
用的也是同一双眼睛。我和珍珍在他眼里,难道会有分别。我笑着与朱乾山对视,
张口饮下热汤。下一秒,胃里传来疼痛,逼得我全都吐了出来。地面上浑浊的汤汁里,
还掺着浅浅的粉色。朱乾山大惊,抖着手来抹我唇上的脏物,汤碗翻了摔成碎片,
他的一双脚踏在上面,却像是根本不觉得痛:“怎么了?是太烫了吗?”我喘息着,
抚摸毫无动静的肚皮,“是胎儿又闹了而已。”朱乾山松了口气,
抱着我计算起了胎儿出生的日子,还要十天左右。“等到孩子出生,一定狠狠教训它,
让娘亲这么难受。”我靠在朱乾山的怀里,也在计算着日子。胎儿已经先一步走了,
三五天后,我也将陪它一起。2第二天一大早,天还没亮,朱乾山就兴冲冲地起床。
“皇后殿建好了,今天我不上朝,带你去看我们以后的家。”我窝在床上,毒药发作,
连一根手指都动不起来。朱乾山便俯下身,亲自把我从床上抱到梳妆台边。
窗外的天色才刚破晓,映出无边的菜田。皇宫本是珍贵无比的地方,该种满无数奇珍异草。
却在朱乾山上位之后全被拔除,种上了我喜爱的菜田。宫外人得知这事,
无不咂舌笑话我:“麻雀变为凤凰身,却改不了骨子里的穷酸!”“以前人家说,
东宫娘娘烙大饼,不过是农民的幻想,现在的东宫里却真种起了菜!”“宫里要种什么,
还不是那皇帝一句话的事,帝王家出了个痴情种,也是稀罕。”“早知今天丫鬟也能做皇后,
我也把自己家的女儿送去当奴婢!”“……”宫外的笑谈传入了宫,
朱乾山喜滋滋地说:“琼娥,现在人人都知道我有多爱你。”我索然无味地转眼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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