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还吵作一团的人全因我的动作都停了下来。面前的人还在一边哭诉一边擦泪。
那是个女官,穿着昂贵的官服。「我在户部干了十年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这国库空虚,
年年赤字,陛下都是知晓的……」她叫什么名字来着?算了,不重要。
国库早就被她贪污光了,自己富得流油,边关的粮草拿不出一点。哦,
这女人前几天还为她的小儿子花了十万两,就为了买一根玉带。我走到她面前,
直接抽出了旁边侍卫腰间的剑,一下就抹了她的喉咙。干净利落,连呻吟的机会都没给她。
血溅了我一身。所有人震惊地看着我。
我看向和她吵架的女将:「一会你带着人去把她家抄了,只拿你要用的,
剩下的老老实实给朕放回国库,懂?「有了钱要是还打了败仗,这把剑下一个就抹你!」
女将短暂失神后,立刻一脸惊喜地领命离开。这时,朝堂上的其他人也回过神来,
纷纷开始谴责我。「陛下,这户部侍郎即便有罪也该由专人审判才是,
您这样做未免也太独断了。」「是啊,陛下,为君王者不得一意孤行才是。」「即便抄家,
那户部家的银钱也万万不能让一个武将接管才是,这不合规矩。」她们吵吵闹闹,
还以为我是原主那个怂货,短短几句话就想拿捏我。我环顾四周,在场的只有三人没开口,
正仔细地打量着我,眼神晦暗不明。宰相,洛清霜。大将军,苏映雪。太傅,云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