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还去京都最富盛名的跑马场做工。来到这里的人非富即贵,只要我伺候好了这些人,
拿到九牛一毛的赏赐,夫人月子里的老母鸡便有着落了。可下一秒,
我竟在跑马场的最高席位中看到了夫人的身影。只见她依偎在榜首状元郎竹马怀中,
笑颜如花:“这赛马的赌局当真是愈发无趣了,要不然,怎么赌点有意思的?”“比如,
赌我肚子里的孩子,是你的,还是那个穷书生的,如何?”1这一刻,我犹如五雷轰顶。
这种事情,怎么赌?回想起从成亲时夫人苏映雪行踪的古怪诡异之处,
我心中难免产生了最糟糕的想法。我本是一介穷书生,但天资卓越,寒窗十年,
金榜题名已是板上钉钉的事情。与苏映雪成亲时,我曾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证,待我金榜题名,
定会许她十里红妆,凤冠霞帔。可没想到,我落榜了。自此,
我与苏映雪的生活状态急转直下。平日里,我出去做工,苏映雪便要在家纺织卖布赚银子。
有一位性情古怪的商人经常要求苏映雪在夜半时分登门送布布,大抵是两日一去。难道,
苏映雪就是在这个时候去寻的竹马顾元洲?很快,顾元洲的话彻底印证了我的猜想:“雪儿,
你当着是愈发淘气了,你那蠢丈夫怎么比得上我?
”他饶有兴致的开口:“除去你每月来月事,你那蠢夫君可比我多占了一次便宜,不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