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“现在纤纤的孩子没了,你肚子里这个也不能活!”他眼眶通红,亲自绑我做了流产手术。
我大出血切除一侧输卵管时,他正在拍卖会上为小女友拍下天价藏品以作弥补。
看着新闻上他极尽宠溺的神情,我知道,这段婚姻到头了。我拨通大洋彼岸的电话。
“说要娶我的话,还做数吗?”对面的男子微怔,随即低笑出声。“当然!”出院回到孟宅,
看到门口艳丽的高跟鞋,我愣了愣。不等我思索,孟瀚阳的声音从沙发上懒懒地传来。
“你回来了……刚好,纤纤不习惯有外人,我给阿姨们放了几天假,
你给她熬点鸡汤补补身子。”他深深窝在沙发里,怀里探出一张白嫩娇俏的小脸。
正是高跟鞋的主人。“瀚阳,知许姐刚刚出院,身体虚弱,
还是我来吧……”白纤纤娇声劝道,却轻易勾起孟瀚阳的怒气。“别上当,她最会装模作样,
一个小小的人流手术,她硬是拖了半个多月才出院,就是做给我看的。”“宋知许,
你别以为我会愧疚,这个孩子,是你欠纤纤的!”我嘴角扯出一丝苦笑。一个月前,
白纤纤刚查出怀孕就被医生告知是宫外孕,不得不做了清宫手术。
可孟瀚阳不知从哪里听说了闲话,认定是我买通医生,合谋害死了白纤纤肚子里的孩子。
任凭我如何解释,他都不信。公司年会上,白纤纤当众播放了一段我和医生密谋的音频,
坐实了我的罪名。为了安慰白纤纤,孟瀚阳不顾我三个月的身孕,强行将我绑上手术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