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关系,我这辈子烂命一条……”“别跟我说一辈子!”训练时钢铁一样的男人,
居然落下了泪来。“沈溪,你到底有没有替自己想过?”我愣了愣,摇了摇头。
如果没有陆逊当年那一口饭,也就没有我的一辈子。我和高领队不一样,
我是生来就被抛弃的人。“三天后,我会上机。”我拍了拍高领队的肩膀,
“嫂子马上就生了,这次,也让我过一把当队长的瘾。”倒班时,婚礼刚刚开始。
陆逊穿着我早起给他熨烫的西装,面带微笑地走了过来。病痛和治疗药物的折磨下,
我竟产生了一种错位感——仿佛他今天要娶的人是我。直到新娘和我擦肩而过。陆逊看向我,
只冰冷一眼。“谁允许你去婚礼现场的!”戒尺打在肩上,裂成两段。
看着那拦腰折断的戒尺,他的手指竟也微不可见的颤抖起来。我从疼痛之中抽离出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