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几乎看不到半分获奖的欣喜,反而像是压抑着某种不快,眼神冷冽地扫视着摄像机。
台上的主持人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,敏锐地追问:“那么,这个人是谁呢?
”凌邵瞥了他一眼,声音没什么温度:“我此生最憎恶的人。”全场再次哗然。
我几乎能预见到,明天,我的所有过往都会被神通广大的网友们掘地三尺,
个人信息如同被剥去外壳的蚌肉,赤裸裸地暴露在公众视线之下。撂下这几句石破天惊的话,
凌邵极其桀骜地将话筒随手一放,转身便下了台。或许是这新闻太过爆炸性,
摄像机依旧紧紧追随着他下台的身影。只见他走到台下,面无表情地掏出手机,
拨通了一个陌生的号码。几乎是同时,我的手机铃声骤然在安静的病房里响起,
显得格外刺耳。我略带歉意地朝隔壁床的老伯笑了笑,然后接起了电话。“喂?”“喂,
顾星辞。”啊,是凌邵。我心中掠过一丝诧异,他怎么会给我打电话?见我沉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