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的霍宴就轻笑一声,替我答了。“月姐是事业型女强人,一门心思扑在工作上,
哪有时间想这些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体贴地给安琪夹了一筷子菜,
眼神却像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。那眼神分明在说:你连个蛋都下不出来,还有脸待在这?
我垂下眼,将所有屈辱和酸涩尽数咽下。这顿饭,我吃得味同嚼蜡。深夜,
我把自己反锁在客房里,可那扇门还是被轻易地从外面打开了。霍宴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来,
反手将门锁死。他一步步朝我逼近,将我逼至墙角,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。“沈月,
我真是小看你了。”他冰冷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,逼我抬头看他。“你不是想留下来吗?行,
我成全你。”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,将里面的药片粗暴地倒进我嘴里。“把这个吃了。
”是促排卵的药。我剧烈地挣扎起来,拼命想把药吐出去。霍宴却死死地捂住我的嘴,
眼神阴鸷。“我给你最后一个月的时间。”“这个月,你必须怀上。”“既然你喜欢待在这,
那就在这儿怀。”他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的魔鬼,每一个字都让我不寒而栗。“从今晚开始,
你给我好好履行妻子的义务。”说完,他开始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。我惊恐地瞪大眼睛,
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。“别忘了,安琪就在隔壁。”他在我耳边残忍地低语。
“你要是敢弄出一点动静,让她受了惊吓,影响到我的孩子,我就让你永远消失。”他的话,
像是一把淬毒的匕首,狠狠扎进我心里。影响到他的孩子?他明明说过不让安琪生的,
现在却又如此紧张这个孩子。这个男人,到底哪句话是真的?4第二天醒来时,
我浑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,每一寸骨头都在叫嚣着疼痛。
可我甚至没有时间去感受这份痛楚,因为门外已经传来了安琪欢快的声音。“月姐,
你醒了吗?我们今天要去医院产检,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?”我深吸一口气,
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,打开门时,脸上已经挂上了无可挑剔的职业微笑。“好的,
安琪小姐,我帮您准备一下出门需...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