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我头皮发麻,忽然想起和周知白的那个夜晚。在思想封建的80年代。
要是还没有订婚就怀孕可是会人骂死的。“承认吧,你个红杏出墙的女人,背叛了阿言,
怀了别人的野种,真让人恶心!”顾玉尾音轻挑,眼波扫过季言。“阿言,你也别怪雪儿,
她一定是太寂寞才惹出了祸…”季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后退的动作毫不犹豫。
他抬手掩住唇,又是一阵干呕。“何雪,你个不要脸的荡妇!”这些年,
他对我说尽了难听的话,而我也从最开始的心如刀割,渐渐变得麻木。“阿言,
你可别气坏了身子。终归是乡野村妇,骨子里的脏是洗不掉的。她跟多少男人打过交道,
谁知道呢?”“阿言,你可悠着点吧,别被她传染了脏病。”顾玉勾唇笑着。目光恶毒。
季言此刻已恢复了些镇定。却依旧离我远远的,好像我是脏东西一样。他语气冷冽。“何雪,
当初我真是瞎了眼,才会看上你。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?对得起我季家的脸面吗?
”见我脸色发白。季言软了下声。可眼底还是藏着嫌恶。“只要你去做个清洁手术,
打掉孩子,我们还是能回到从前的。”清洁手术?这是一种极其残忍且没有尊严的手术。
指甲掐进掌心,我字字泣血。“季言,你做梦!”“女子的贞洁不在罗裙之下,
我不需要做这种手术!”他却像是没听见,用蛮力拖着我就往门外走。丝毫不顾及我的疼痛。
我看着他紧绷的下颌线。突然想起十年前。我不过是被树枝划破了点皮,他慌得像天要塌了。
捧着我的手吹了又吹,眼神里满是疼惜与自责。“都怪我,是我没照顾好你。”可如今,
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