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爸的钱马上就是咱们娘俩的了,你为什么不能再忍一忍呢?”听筒里响起我妈的啜泣声,
我心里五味杂陈。良久,我打破了沉默:“妈,我爸根本就不爱你,你和他离婚吧,
我赚钱养你。”我妈彻底崩溃:“他爱不爱我不重要,我要的是钱、是钱!
”“你靠那些破画能赚几个钱?连你爸十分之一的钱都挣不来。我都为你铺好了路,
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走呢?”“疏禾你听我的,你去跟段太太道个歉,
让段家先帮公司把资金缺口堵上,只要公司不破产,沈家的一切就还是我们的。
”我揉了揉眉心,不再坚持:“既然如此,我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了。
”或者是因为没见到沈家的诚意,段家的动作很快,第二天就宣布了解除婚约的消息。
可我却因为画廊开业的事宜忙的脚不沾地,根本没有闲心关注这些无聊的事。
虽然那天在宴会上发生了不太愉快的小插曲,但幸好我还是见到了国画大师孙进。
我和孙进大师从色彩笔触聊到意境气韵,从构图留白悟到人生取舍。我们相谈甚欢,
他也很痛快地答应了做我们画廊的荣誉顾问。有了孙进大师的加持,画廊的生意也十分红火,
很快就成了众多绘画爱好者以及游客的打卡圣地。而沈氏集团因为没有及时注入资金,










